而张宏已经冲到车窗旁边,拍着车窗喊着什么。
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
陆沅也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,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。
浅小姐。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,陆先生回桐城了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说完她便站起身来,甩开陆与川的手,我来看过你了,知道你现在安全了,我会转告沅沅的。你好好休养吧。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