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