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
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