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