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刘妈脸色有些沉重,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,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。
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
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和乐,她就是要伤害我!姜晚听出她的声音,反驳了一句,给许珍珠打电话。
姜晚非常高兴,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她就更高兴了,还留人用了晚餐。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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