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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