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在岑老太对面的沙发里坐下,想也不想地回答:睡过。
岑栩栩一顿,说:奶奶要见的人是你,又不是我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霍靳西一面听她说话,一面拿了只红酒杯当水杯,缓缓开口:那她不在霍家,怎么生活的?
他想要的,不就是从前的慕浅吗?那个乖巧听话,可以任他摆布、奉他为神明的慕浅。
霍靳西缓缓开口:这就是你那天晚上想跟我说的话?
霍靳西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既不说,也不问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慕浅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,笑了一声,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