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