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