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