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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