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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