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