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