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楚四在信上喊了聂远乔表兄,也说了调查清楚了,当年陷害镇西将军府的,到底是什么人!
周氏冷漠的看了一眼张大湖:张大湖,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晚了么?
张秀娥摆摆手说道:你不用和我说对不住,你对不住的,从来不是我。
春桃,你真的那么想去?张秀娥的语气郑重了起来。
没和聂远乔在一起的时候,她或许有猜忌,或许有防备,甚至也伤害过聂远乔。
张秀娥笑了起来,开口道:之前的时候我就想去京都做生意了,不过当时钱掌柜的就告诉我,这京都权贵横行,我这生意不会好做,但是这楚四如今怎么说也是太子,有他罩着,我开一个酒楼总是没问题的吧?
她既然嫁给了聂远乔,那她就得和聂远乔一起承担聂远乔的一切。
当初她既然在聂远乔和秦昭之中选择了聂远乔,那就注定要伤了秦昭的心了,这个时候,她不可能因为秦昭再让聂远乔的心中不舒坦。
他既然想了,不会让张秀娥为难,那就不会当面和秦昭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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