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好一会儿,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,喊了一声:容夫人。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没关系。陆沅说,知道你没事就好了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浅小姐。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,陆先生回桐城了。
沅沅,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?陆与川低声问道。
陆沅微微蹙了眉,避开道:我真的吃饱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