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,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,可是一直到她出国,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