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之所以让她留在淮市,一是想要她治愈心伤,二是让她好好休息,三就是为了让她避开桐城的杂事纷扰。
过了一会儿,她从厨房里走出来,幽幽地上了楼。
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,又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:介意我放歌吗?
你一个大男人,她一个独身女士。慕浅说,你说为什么呀?
那是她在淮市时许诺过霍祁然的,因此慕浅和霍祁然一到家,她就实践承诺来了。
霍靳西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容,虽然礼貌,但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慕浅微微偏头沉思了一下,半晌,却只是微微眯着眼睛吐出两个字:你猜?
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,随后点了点头,嗯,我是这么打算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