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抬眼看她,不用说都知道李氏他们肯定不满了。她只听着,也不问吴氏的目的,反正她总会说的。
现在天气真的回暖了,少穿一件衣衫都可以出门,笋应该也长出来了。
张全富递过几枚银子,道:采萱,这是剩下的银子,你收好。
但是她自觉夫妻就是要互相扶持照顾,虽然体力上差些,但总要努力干活,总不能不会干或者不能干就不用做了,坦然在家中被养起来?
张采萱不说话了,杨璇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沉默下来。
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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