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鲁风彩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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