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