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