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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