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傅先生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栾斌走到他身旁,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