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