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啊爹爹珊儿不要了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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