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
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
容恒见状,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,意思是:你看,我没说错吧?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。
这一下成功吸引了容隽的注意力,知道什么?
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
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乔唯一这才意识到什么一般,转头看了他一眼,惊讶道:你怎么了?你是带两个孩子带得很好吗?
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一转头,便看见申望津端着最后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,近十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不大的餐桌上,琳琅满目,仿佛根本就是为今天的客人准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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