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
诚然,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,不需多问,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