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