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行。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,打开后门问她,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,去学校外面吃?
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
迟梳拉住孟行悠的手,避开两个男生,小声与他耳语:小可爱,你偷偷跟我说,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?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