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