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