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昨天和慕浅去吃饭的时候遇到她,她们关系好像不太好。苏牧白说。
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今日是苏氏的重要日子,出席来宾中许多苏家的世交好友,纵使苏牧白许久不见外人,该认识的人还是认识。
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,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,不见丝毫疲倦。
苏牧白安安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,不知不觉中,却失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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