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正絮絮叨叨地将手中的东西分门别类地交代给阿姨,楼梯上忽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。
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
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,任由她叫得再大声,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