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潇潇眉头一皱,这小伙看着挺机灵的,怎么那么不上道呢。
她顺手拎了个酒瓶,走到他面前,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狠狠的朝他脑袋砸去,男人当场被砸晕过去。
那天他有句话问出口,她没听见,却不敢再问第二遍。
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抖m,不喜欢被温柔对待,喜欢粗暴的。
见他不回答,顾潇潇心中一惊,呀,这都疼到没力气说话了。
等她走了,寝室里依然悄然无声,只有卫生间里传来杜婉儿的低泣声,寝室里另外两个女生有些担心: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老师吧。
虽然看过他打赤膊很多次,但却是第一次能近距离感受。
男人摇了摇头:我看着怎么跟b区师长有点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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