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话音刚落,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,印在她的唇上。
走到四合院门口,司机早已发动了车子,齐远和保镖都已经随候在旁。
霍柏年听得一怔,还未来得及开口,便又听霍靳西道: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,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,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?
慕浅听了,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应付般地回答了一句:那就好。
霍靳西离开后淮市后,慕浅的日子原本应该是很逍遥轻松的。
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,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,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
慕浅看着眼前这幢古朴小楼,隐约想象得出容恒的外公外婆会是什么模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