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张采萱静静听着,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,还任劳任怨。
就算是真的理清楚, 张家也不会多付银子给她。看在他们去年没有把柳家人往她这边推的份上,她不打算再计较了。
当然,挖好的腐土还在山上没拿回来,所以,吃过饭后,两人拎着篮子上山去了,打算继续昨天的活计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
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
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
秦肃凛没有立刻答应,问道:你被人追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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