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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，只能默默站在旁边，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

见她这样的反应，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，道：我有这么可怕吗？刚才就是逗逗你，你怎么还这么紧张？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，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，也不会被骂，更不会被挂科。

那请问傅先生，你有多了解我？关于我的过去，关于我的现在，你知道多少？而关于你自己，你又了解多少？顾倾尔说，我们两个人，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，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，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，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？

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，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，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，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，栾斌忍不住道：要不，您去看看顾小姐？
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，这才坐起身来，又发了会儿呆，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，道：我倒是有心招待你，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