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