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?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?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