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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