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,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,才又开口:爸爸知道你生气
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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