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
谢谢叔叔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才坐了下来,随后道,景厘她,今天真的很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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