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
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慕浅倚在墙上看着她,只是笑,你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吧?看上他什么了?
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说完她就推门下车,随后才又转头道:那我先上去了,你累了一晚上,也早点回去休息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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