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过程中,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,除了霍柏年,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把你和孟蔺笙热聊的新闻翻出来,法官也不会觉得我有错。霍靳西沉声道。
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,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。霍柏年道。
孟蔺笙也是要在这一天回桐城的,跟陆沅航班不同,但是时间倒是差不多,因此索性也就坐了下来,跟慕浅和陆沅闲聊起来。
慕浅骤然抬眸看了他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飞快地关上门,转身回屋睡觉去了。
霍柏年听了,皱眉沉默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:你妈妈最近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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