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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