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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