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,虽然他们来得也早,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,才终于轮到景彦庭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