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