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远一面走,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: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,三年前发生车祸,双腿残废,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。
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苏太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开,苏远庭这才又看向霍靳西,抱歉,我太太不明就里,让霍先生见笑了。
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
不要把我说的话当成耳边风,也别拿你那些幼稚的想法来威胁我。岑老太说,苏家与岑家相交多年,你以为你可以颠覆什么?好好跟苏牧白交往,到了差不多的时间就结婚。嫁进苏家,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,在我看来,你没有拒绝的理由。斩干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,不要再惹是生非。
先前在电梯里,慕浅和霍靳西的对话就暧昧不已,更遑论会场内,连他都察觉到霍靳西数次投向慕浅的目光。
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
话音落,电梯叮地一声,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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